“你这样多久了？我要听实话，别骗我。”
殷初楷压着怒火，尽力用着平静的语气与他交流，他不想对他凶。
“很久了，久到就不清了，可是初楷哥，我真的没事，只是有些难受，只要带药了就可以了，你别担心，也不要跟叔叔阿姨们说。”
“那焕贞奶奶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，但是我怕她担心，就对她说了谎，说我的哮喘好了。”
司怀瑾的声音到后面越说越小，直至没声。
殷初楷看着他，也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，心疼，生气，可他的生气归根到底还是来源于心疼。
要是这一次，不是他碰巧撞见了，司怀瑾是不是打算瞒一辈子，虽然分担他的痛苦，可至少心里会好受点，他们的怀瑾也不是没人爱，没人心疼的，不用什么事都要自己默默承受的。
“走吧，我扶你离开。”
殷初楷扶着他，目光不经意一瞥，看到了地上的手机，他蹲下捡了起来，习惯性的打开，看看有没有摔坏。
“咦，怀瑾，你的手机怎么静音了，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，你要不要回……。”
“不用。”
司怀瑾急忙从他手中拿过，有着一丝慌乱“就是一些推销电话，她一直打来，我嫌太吵就把手机静音了，那个初楷哥，我们走吧！”
“好，他们还在等我们两个呢。”
殷初楷查觉到了他的慌张，只当他是因为哮喘的事情，并没有任何的多想。